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狮子楼(武松杀嫂)

2013-06-24 22:15 【 字体:

武松在哥哥武大灵前,大哭一场,心情郁闷,精神恍惚,不觉卧倒在灵堂,昏沉睡去。朦胧间,忽觉四周阴风骤起,将灯火吹得闪烁不定,但见亡兄武大满身血污,往来躲闪。只听武大哭着说:“愚兄死得好苦。愚兄之冤;冤比海深,兄弟要为哥哥报仇啊。”

    武松抱着哥哥的腿大哭:“是谁害了兄长,快快告诉小弟,小弟当为兄做主。”

    “贤弟是聪明人,你自去想吧,阴阳阻隔,不能久聚,我走了。”说完用手一推,武松仰面跌倒。忽地一觉醒来,原来是一个噩梦。
 
    俗话说,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。武松梦见兄长前来托梦,实是长时间忧思及乍闻兄长暴死,又兼迷雾重重,心生疑虑所至。

    武松对兄长的担心由来已久。

    自景阳冈打虎,当街认兄之后,武松便住到哥哥家中。美貌妖娆的嫂嫂潘金莲见形容猥琐、个子矮小的丈夫竟有如此堂堂仪表、英雄了得的兄弟,心中十分高兴;她本是大户人家使女,被迫嫁给“三寸丁谷树皮”的武大,常常自叹命苦。自打见了武松之后,心中便存了非分之想。一天大雪之后,武松踏雪归来,正值哥哥不在,潘金莲殷勤劝酒,撩逗武松,被武松怒斥。从那时起,叔嫂失和。武松是个顶天立地、颇知礼义的男子汉,表面上对自己的嫂子仍然恭敬有加,但在心里,却知嫂嫂心地不良,为哥哥担着一份心。

    两月前,县衙都头武松奉阳谷县差遣,前往开封办事。动身之时,弟兄洒泪相别。武大郎见兄弟即将远行,神情凄恻,似有无限心事。武松在外,心系兄长。他知道哥哥为人懦弱,嫂嫂不贤,所以心中一直放心不下。办完公事,立刻踏上回程。不想刚到门首,就见魂幡高挑,门贴丧条。

    武松惊梦,怵然而醒。可怕的梦境使他心中的疑虑更深:胞兄身体素来强健,年纪不过才三十几岁,如何忽然染病,竟至丧命?到底是什么病症来得如此之快,如此之重?哥哥亡故后是谁做主将遗体速速焚化,竟连“断七”的七天时间都不能等?为什么嫂嫂在回答自己的诘问时神色惊慌、言语支吾?细心的武松想起进门时看见嫂嫂的孝服下面露出的大红裙边,脸上尚未洗净的脂粉……

    武松思前想后,越想越觉得兄长死得不明不白,他屈膝跪到武大郎灵前,喃喃祷道:“哥哥阴魂不远,想必知道小弟已经回家。你在阳世为人,懦弱无能,因此死得不明不白。不管此事内幕多深,小弟也要探访明白,替兄雪恨,决不能让兄长衔冤负屈尸说罢,点燃冥纸,把酒三杯洒’在灵前。武松想起自幼父母双亡,全仗兄长将自己拉扯成人。那年因路见不平,愤而出手打坏了有权势之人,是兄长助自己出逃而情愿替兄弟吃官司坐牢。哥哥忠厚,不但毫无怨言,还惦记着自己在外冷暖安危……唉!兄弟之情,深如东海;兄弟之义,重如泰山。想到这里,武松悲从中来,不由得放声大哭。

    蓦然间,谯楼更鼓敲响,正打三更三点。武松陡然清醒:只管在此哭哭啼啼,非大丈夫所为,也无济于事。赶快弄清此事来龙去脉,替兄长报仇才是正理。武松思前想后一夜未睡。

    天色渐明,武松洗漱已毕,见金莲走下楼来,便问:“嫂嫂,我哥哥到底是得什么病死的?”

    二叔怎么忘了,昨日奴家已经告诉二叔,你哥哥乃是酒呛心血而亡。”

    武松眉头一拧:“我家兄长素来身体强健,也从不喝酒,如何能得此病,而且一病即亡?”

    “哎呀二叔,有道是天有不测风云,人有旦夕祸福,谁敢担保自己就不得病呢?”潘金莲伶牙利齿,自以为应对得体,天衣无缝,边说边用眼角乜斜着武松,不想正看见武松那冒火的眼睛,吓得她赶紧低下头去,作出一副悲戚模样。

    “好一个人有旦夕祸福!我来问你,我哥哥得病之后,吃的是哪家药铺的药?后来棺木是何人抬出,又是何人焚化?”

    潘金莲见武松一问紧似一问.以为有什么地方露了破绽,不由得神色仓惶,言辞闪烁:“药是隔壁王干娘相帮去买的,棺木是央求何九叔抬去焚化的。”

    武松见潘金莲支支吾吾,脸上颜色青白不定,心中更生疑窦。潘金莲觉察到武松审视的目光,心里突突直跳,慌忙低下头去。武松肚里思量,哥哥因何而死,众邻舍自然明白。于是他托词到县衙办事,独自一人前往何九叔处探访。

    何九叔以替人殡殓烧埋为业,为人正直好义,古道热肠。今见武松前来找他,已知来意。他顺手拿了一个小包裹,带在身上,随武松出了门。俩人一道来到街上,寻了一个僻静的小酒馆里坐下。酒保送上酒菜,何九叔眼望着武松,单等他开口问话。不想武松只是一个劲儿地敬酒布菜,就是不说话。何九叔心里有事,如芒刺在背,他知道今天这酒可不是好喝的。呆了半.晌,他实在忍耐不住,欠身说道:“小老儿还未给都头接风,怎敢反劳都头敬酒?都头有事尽管吩咐,小老儿无不照办。”

    “老伯,家兄在日,与老伯相处最好,多有往来,今兄长死因不明,想老伯定有所见闻,武松特来向老伯请教。”

    何九叔听了,心里犯了核计。潘金莲与西门庆通奸,谋害武大郎,街坊邻里都知,只是因惧怕西门庆有财有势,把持官府,故而都是敢怒不敢言。今武松亲自上门,询问哥哥冤死情状,自己如果再不说出真情,恐怕大郎之冤,真要沉于海底,永不见天日了。况且自己不吐实情,今日也难过武松这一关。思虑及此,他拿出身边的小包裹,递与武松:“都头,你先看看这几样东西。”

    武松一见何九叔神情肃然,赶紧伸手接过来。打开一看,只见里面是两块烧得酥黑的骨头,还有一锭十两的银子。何九叔见武松不解其意,便说:“都头,这便是你家兄长来阳世一遭,所留下的两块骨头,以备将来伸冤。这块大银,是西门庆所送,要我遇事少开口,只管烧人便是。”

    武松听了,翻身便拜:“九叔一片赤诚待友之心,令人感动。不枉亡兄有这一知己,武松这里替亡兄谢过。”

    呷下一口酒,何九叔缓缓说道:“正月底的一天傍晚,令兄卖完炊饼,挑着担子路过我家,我们还攀谈了一会儿,见令兄精神健旺非常。谁知没过几天,令兄家隔壁的王婆来唤我去收殓大郎的尸首。小老儿大吃一惊,好端端的一个人,怎么说死就死了呢?王婆说是心痛病而亡。小老儿小心里疑惑,只好跟着去看看。刚到令兄所居紫石街巷口,只见县里开生药铺的西门庆等在那里,拦住小老儿到酒店里喝酒。西门庆取出这一锭银给我并吩咐说殓尸时如有 所见,还请帮忙遮掩,不许多话。小老儿知道西门庆刁恶异常,横行街市,故不敢不应。” 武松急不可奈,连催何九叔快讲。

    “小老儿来到大郎家,揭开遮面白布一看,都头啊,令兄死得真惨呐!他双眼圆睁凸出,面目扭曲,七窍流血。令兄他死不瞑目啊!”
 
    武松双目流泪,咬牙切齿:“七窍流血,分明是中毒而亡!”

    “确系是生前中毒的症状。小老儿本待声张,奈何你家嫂嫂咬定是酒呛心血而死,那王婆、西门庆又在旁边阴沉沉地瞪着小老儿,显然是串通一气,合伙谋害。小老儿知道都头回来必要查问此事,故在焚化时留了两块骨头作为证据。都头,你家兄长确实是冤死的呀!”

    武松闻听,止不住扑簌簌泪下如雨。提起武大郎被害起因,何九叔告诉武松说,街坊邻舍人人皆知潘金莲与西门庆因奸杀人,街谈巷议,沸沸扬扬,已非一日。有个卖梨的郓哥,因和大邯一道去捉奸,被王婆辱骂。这郓哥便是一个见证人。若要了解细情,非找到郓哥不可。
 
    武松对何九叔的高情厚谊十分感激。俩人离开酒馆,一道去找郓哥。

    原来潘金莲与西门庆之所以能勾搭成奸,全是由王婆在中间穿针引线。二人往来多日,如胶似漆。西门庆公然出入,全无忌惮。
 
    只瞒了武大郎一人。后来郓哥知道此事,悄悄告诉大郎,商议好一道去捉奸。不想西门庆倚仗自己的花拳绣腿,反将武大郎踢成重伤。武大郎受伤后,呻吟于床铺之上,那淫妇潘金莲全不理会,照样浓妆艳抹,整天和西门庆在家鬼混。武大郎看在眼里,简直要气死,无奈身子动弹不得。后来奸夫淫妇商量要作长久夫妻,遂由王婆定计,买来砒霜,三人合力;将武大郎送人枉死城中。
 
    武松听罢,悲痛欲绝,眼中泪下:“我那苦命的兄长啁!你阴灵不远,且看小弟为你报仇。”

    西门庆早已知道武松回家,心中很是惊慌。后来又听说武松追查此事,探访众邻居,知道纸里终究包不住火。慑于武松的威名,西门庆如坐针毡,举止失措。他知道这位景阳冈打过猛虎的武都头武艺高强,恩怨分明,自己谋死其兄,奸占其嫂,武松不会放过自己。倘若武松真来了,凭自己的功夫,能否挡得住还很难说。所以他日坐愁城,一夕数惊。及至听说武松到衙门告状,心中这块石头才算落地。西门庆多年把持官府,与赃官狼狈为奸,沆瀣一气。他知道武松告状官府必然袒护自己或根本不准状子,所以心中一阵高兴。

    尽管如此,也还需要打点,他赶紧派妥当的仆人将一千两纹银送进县衙,托知县替他周旋、遮盖。复又得陇望蜀,要知县将潘金莲断给自己,事成后再谢纹银一千两。真是钱可通神,知县一力维持。武松连告两次,均被知县或以证人年纪太小,或以证据不足为由驳回。武松见狗官公然贪赃枉法,不由得怨气冲天。他至此方才明白,无论自己对阳谷县做了多少好事,对知县多么忠诚,这衙门还是“有理无钱莫进来”。
    武松带了几个土兵出了县衙,在街上买了纸笔、猪头三牲及鸡鸭水酒,径直回到紫石街。那潘金莲早巳得到西门庆派人送来的消息,说武松前去告状,被自己花钱买动上下,现武松状子已被驳回,要她安心等待。

    武松回到家里,冲楼上喊道;“嫂嫂下来,武松有话要讲。”

    潘金莲此时有恃无恐,心中再不害怕。她慢慢走下楼来,睥睨着武松:“二叔此时还有什么话说?”

    “明日是亡兄‘断七’之日,哥哥亡故,众位邻居多有麻烦之处。武松今日特备水酒,与嫂嫂相谢众位。”

    “我看这倒不必。”这女人大大咧咧地说。她看武松此时和颜悦色,又一口一个嫂嫂,心中以为武松定是因告状无门、四处碰壁、黔驴技穷了。岂料这正是武松心思细密之处,事情未办,决不张扬轻示于人。

    武松强压着怒气:“礼不可缺。”

    说罢:安排士兵收拾好祭物,在灵台前摆好,酒菜也安排停当。又叫两个士兵把守前后门。

    准备已完,武松便出门去请客人。不多时,王婆、何九叔、郓哥,以及银铺姚掌柜、纸店赵先生、酒店胡店主等一众邻居来到,坐在灵堂。武松吩咐士兵将前后门落锁,席间不许出入。众人一看心里嘀咕,这真是汉朝的吕后皇娘请酒,军法从事呀。大伙儿再一细看这阵势,都觉出宴无好宴,有几分不对头。各个心怀鬼胎,谁也不敢说话。

    灵台上,两支粗大的蜡烛已经点燃,照着正中武大郎的牌位,更使在场众人如坐针毡。武松也不言语,只管劝酒。酒过三巡、菜过五味之后,武松突然站起来,走到灵台前,双手一拱,环顾左右说道:“众位高邻,我武松去岁奉县主之命前往开封两月有余,不想回家之时,家兄已然惨死。据武松察访,是王婆勾引嫂嫂与西门庆通奸,三人合谋,害了我家兄长并焚尸灭迹,此事众位心知肚明。杀兄之仇,不共戴天!今我武松冤各有头、债各有主,只是麻烦众位高,邻做一见证。”说完,又请胡店主代为记录。

    此时武松早已掣刀在手,满脸杀气。众人见此,越加惊怕。潘金莲、王婆更是体似筛糠、面无人色。武松指定潘金莲骂道。“淫妇,你快将谋死我家兄长一事,从实招出,免得受苦!”说着一把将潘金莲拖至灵前跪下。

    潘金莲呆了一呆,嘴里还硬:"二叔好没道理。你家哥哥自己害酒呛心血而亡,与我有什么相干?今日你当众持刀欺嫂,难道你就不怕人笑话吗?”

    未等武松开言,就听郓哥喊道:“此事只问王婆,便可明白尸郓哥曾为捉奸一事,受过王婆辱骂,因此最恨王婆。他认为武大郎之死,全是王婆撺掇所致。

    王婆见武松持刀怒视自己,吓得几乎瘫倒。她战战兢兢地说:“老身只知你家兄长是害心痛病而死,其余一概不知。”

    武松一听两人所讲的病症不一致,心中更加愤怒,戟指骂道:“老猪狗,不怕你不说!我先剐了这个淫妇,然后杀你这老狗。王婆还要表白,被土兵上来夹头夹脑便打。士兵们恨王婆挑唆奸情、毁人名节、贪财害命,故而下手特别狠,打得王婆惨叫连连。士兵们又抖开锁链,将这老东西吊在柱子上。

    潘金莲见了吓得魂飞魄散,心里寻思:看这情形,武松已得实情,今天不招恐怕是难逃活命。不如我先招了,武松必然将我送至衙门,那时自有西门大官人来救我。主意已定,便说:“只要二叔能饶我,我便招供。”于是便将王婆如何设计勾引,西门庆如何饬人,王婆怎样挑唆杀害武大郎等情一一招出,王婆见潘金莲把事情一股脑儿推在自己头上,心中生气,只得将真情供出:。胡店主详细记录下来。

    武松叫她们在供词上画了押,将供词揣进怀里。叫士兵从柱子上解下王婆,五花大绑捆了,和潘金莲一道跪在武大郎灵前。此时士兵已将纸钱点着,武松高擎酒碗说道:“哥哥灵魂不远,望饮酒坐看兄弟与你报仇雪恨!”说罢将酒酹于地下;潘金莲见势头不好,正要喊救命,被武松揪:住发鬏,骂道:“贱人,你为满足自己私欲,不惜谋害亲夫,致我兄长于惨死,今日岂能饶你!”话音才落,潘金莲的头已经落地。武松扯块衣衫,将头包好,提在手里,向众邻居深施一礼:“众位高邻在上,武松虽是鲁莽之人,但却粗知事理。今日为兄报仇,惊吓众位,武松心中不安。本不欲出此下策,可恨官府贪赃,驳回状纸,不如此,兄仇五日能报!今武松还要干一件事,乞众位在此饮酒,我略去便来。”说完吩咐士兵守好房门,看住王婆这个活口,自己持刀提头而去。

    西门庆怕武松找他报仇,几天来一直躲在狮子楼酒店楼上,和一帮无赖帮闲终日饮酒,不敢回家,与众人借酒壮胆。正狂吼乱叫、豪饮之时,忽听楼梯震响,楼板直颤。众人大惊,抬头一看,武松像一尊煞神,神威凛凛,满脸杀气,冲上楼来。众帮闲吓得肝胆俱裂,呆若木鸡。武松将潘金莲的人头照准西门庆砸过去,趁势举刀就砍。此时众帮闲早已作鸟兽散,只撇下西门庆一人。西门庆见武松来势凶猛,叫一声“不好”,忽地站起,想跳窗而逃。不想武松已欺近身来,用刀逼住了西门庆。西门庆闪身躲过,顺势飞起右脚,将武松的刀踢飞。西门庆见武松手内无刀,胆气顿时壮了起来。他的功夫本来不弱,只是在武松威名之下,束手束脚。这时他右手虚晃,左手一拳,照定武松要害打来。武松轻轻躲过,反将西门庆抓住。二人撑持片刻,西门庆渐渐不敌,被武松从胁下插入,左手带住头,高高举起,大喝一声:“下去!”将西门庆从楼上摔到街心。武松一手提刀,一手提着潘金莲的头,纵身跳下楼来。已是摔得半死的西门庆尚在那里挣扎,武松大喝道:“淫贼,还我兄长命来尸钢刀起处,西门庆身首异地。武松将两颗人头挽在一起,提刀径回紫石街。

    武大郎灵前,武松洒泪拜辞道:“哥哥灵魂不远,今日大仇已报,哥哥可以瞑目了。只是弟连杀二命,已犯国法,为不连累众位邻 舍,即将自行投案。今日别过,后会无期!"

    武松站起身来,满脸凄怆之色,要土兵提了人头,拖着已吓得半死的王婆,自己抱着哥哥的灵牌,同众邻舍前往县衙而去。
 
    桂 冬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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