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失印救火

2013-05-28 00:27 【 字体:

这天,洛阳县皂班头白槐,在班房自言自语:“本县豪绅穆良状告韩如水勾结强盗,抢去他家‘比目宝镜’。太爷将韩如水提上堂来,问成招供。正要定罪,不想韩如水有个好友仇爱川,为他讨限三日,代他寻镜。今日期限已满,怎么还不见他前来完案?少时太爷升堂,我拿何言答对!”这时,忽听外面有人呼喊,原来县官要升堂。要问这位县官是位怎样的人物,百姓们流传着几句顺口溜:“县官金祥瑞,一天三个醉。醒了他就喝,喝了他就睡。”

    县官一见白槐,就问:“白头儿,往日老爷升堂,打升堂鼓,今天升堂,怎么不打升堂鼓?”“打过了。”“我没听见,再打打成不成?”白槐吩咐一声:“伙计们,再打升堂鼓尸鼓声响过,县官升堂入座,点头召唤:“我说白头儿!仇爱川为韩如水讨限三日,代寻宝镜。今天到几儿啦,怎么寻镜的人还不来呀?”“太爷,我也不知道。”“你到外边盯着点去!”“是!”白槐刚出堂口,只见仇爱川手捧一个小包走来。白槐忙问:“仇爱川你来了。那宝镜可曾寻来?”“已经寻来。”“太爷升堂,追问此事。待我与你回禀。”白槐转身上堂,向上禀报,“啊,太爷,那仇爱川来啦!”县官说:“怎么他来啦?真是一脚踢出个屁来——巧得很。传他上堂!”县官照例问明姓名、籍贯,又问:“那宝镜可曾寻到?”“已经找到。”“好。递给老爷亲自验看。”仇爱川双手捧上小包,县官接过来打开一看,顿时大吃一惊,大声呼叫:“来,传禁卒!”白槐传来禁卒,县官喝令:“把仇爱川钉肘收监!”禁卒给仇爱川戴上刑具,把他押下堂去。县官遂即喊声“退堂!”转身走了。弄得白槐莫名其妙:“怎么寻来宝镜,反被收监下狱了呢?”

    原来是扒手偷到的一位官老爷的印信,误以为是块黄铜,不值钱,随手扔掉,仇爱川拾得,以为是宝镜,赶紧送来完案。县官在二堂见白槐跟着进来,就气哼哼地说:“白头儿!你今天拿贼,明天拿贼,拿来拿去,拿到老爷的堂上来啦!”白槐一时摸不着头脑,有点纳闷。县官接着问,“那仇爱川寻来的是什么?”比目宝镜啊!”“你得了吧!又比目宝镜啦!他竟把按——”刚说到这里,白槐打手势,止住县官的话头儿,两人同时探身向门外张望,偏巧有衙役走过来,县官问他:“你在这儿干什么?”“伺候太爷。”“我不用伺候,给师爷捏脚去吧!”衙役讨了个无趣,转身走了。两人重新进屋,白槐问:“按——什么?”县官低声说:“他把按院大人的印信给偷来啦!”说着,递给白槐看。白槐看罢,也目瞪口呆:“太爷,那按院大人失却印信,丢官事小,恐怕全家性命难保啊!”县官说:“哎呀对呀!做官做到这份儿上可不容易。来,传轿!”白槐问:“往哪里去?”“给他送印去。”白槐止住说:“送不得尸“怎么送不得?”白槐说:“皇家印信,岂是白白送得的?”“要不就挖个坑埋了吧!”白槐说:“也埋不得!”“怎么埋不得?”白槐说:“皇家国宝,岂是埋得的。”县官一时没了主意,真着了急:“送又送不得,埋又埋不得。难道这祸事包就搁在我这里啦?”白槐说:“小人有个主意。”“你有什么主意?”白槐说:“太爷派一心腹之人,去到梁甸河下打听,那按院大人若是失了印信,一定托病不出;若是未失印信,一定是稳坐官船。”县官点头称是:“我可哪儿找心腹人去呢?啊,白头儿,你可就是我的心腹人,你去辛苦一趟吧!”白槐推脱说:“小人办不了这事儿。”县官急得直冒汗,笑嘻嘻地说:“你成,去吧,去吧!别叫我着急啦——我的爹!”白槐答应了一声:“唉!”领命而去。

    却说巡按白简人城私访,不知怎么把印信失落,万分焦急,赶忙回转官船。老仆白义见主人失魂落魄的样子,忙问:“大人,为何这等模样?”白简说:“哎呀院公啊!我下船进城私访,将印信失落了!”“啊呀!失落印信,丢官事小,恐怕全家性命难保!”白简说:“这便如何是好?待我投江死了吧!”白义宽慰说:“大人不必如此,老奴自有道理。”赶忙把捕快找来,吩咐他们上岸查访,遇有行迹可疑之人,急速拿来。

    白槐奉命,来到官船附近探听消息。只见河岸大小官船无数,不知哪只是巡按大人的官船,正在东张西望,可巧被两个捕快撞见,看他探头缩脑,形迹可疑,上前抓住,锁上带走。来到大船,禀报白义,说拿住可疑之人。白义命带上来。白义用手指点着白槐:“嘟!你竟敢窥探官船,该当何罪?”白槐赶忙分辩:“小人是办差的。”“你在哪里当差,叫什么名字?”白槐回道:“小人白槐,在洛阳县当皂班头,奉我家太爷之命,打听按院大人在哪里下马;也好准备行馆。望大人开恩。”白义惊奇地看了白槐几眼,忙转身呼唤:“有请大人!”白简从内舱出来,见地上跪着一个差役,刚要发问,再仔细一打量,不禁“啊呀”一声,口喊:“爹爹!”说着跪在地上。白义也跟着跪下。

    这一下可把白槐闹蒙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惊问:“啊!你……你是谁?”“孩儿是白简。”白义也口称:“老太爷!”白槐问他:“你是谁?”“老奴白义。”原来是失散多年的儿子和老仆。白槐不禁喜上眉梢,两人把白槐搀扶上座,重新行礼。白槐问:“儿呀,看你这般光景,想是功名未曾得中,敢是在按院大人台前当了幕宾吗?”白简答道:“孩儿进京求取功名,蒙圣恩授职八府巡按。”白槐满心欢喜:“哎呀呀,此番回家祭祖,到了坟上,抓把土闻闻也是香的呀!哈哈……”说罢、放声大笑。正在喜笑颜开,抬头忽见白简又眉头紧锁,低头不语,有些纳闷,忙问:“儿呀,今日父子相逢,应当欢天喜地,为何愁眉不展?哦——是了,你如今是八府巡按,为父是个皂班头,恐玷辱于你。不妨事,待我回到衙内,写一个辞条,把差事辞掉也就是了。”白简连连摆手。“不是?你有什么心事,不妨对为父讲讲。”“哎呀,爹爹!孩儿下船私访,将印信失落了!”白槐吃惊不小,走上前去,“叭”地一声,大巴掌拍在白简脸上,骂道:“好奴才!儿下船私访,将印信失落,丢官事小,只怕全家性命难保!”转身又骂白义,“你这老狗,你家大人下船私访,你为何不跟随前去?”说着,一时气急,竟昏了过去。

    白简、白义慌忙拍打后背,低声呼唤:“爹爹!”“老太爷!”不多时,白槐苏醒过来,睁开双眼:“啊!儿呀,老哥哥,哈哈……”竟然笑了起来。弄得主仆两人莫名其妙一一刚才气昏,怎么睁眼又笑?白槐说道:“儿呀,印信有’了。”“现在哪里?”白槐说:“现在洛阳县衙。”“吩咐搭轿!”白槐问:“哪里去?”“过衙要印。”白槐问:“凭着何来?”“白头文书。”白槐说:“那白头文书,焉能调得按院的印信?”“依爹爹之见呢?”白槐说:“必须用火攻之计。”“什么叫火攻之计?”白槐说:“儿此番牌发洛阳县,传出话去,文武官员免参免见,单传洛阳县知县金祥瑞。待茶、赐坐之后,你就说,嘟!胆大洛阳县!本院一路到来,众百姓说你好酒贪杯,不理民词。待本院打车进京,参掉你的考成。”“他若有辩呢?”白槐说:“让他去辩。那洛阳县乃是一个残疾人,一步三点头。然后我儿就说:嘟!胆大洛阳县!你有多大前程,敢在本院面前,一步三点头,欺我不会为官,可知我上方宝剑的厉害!”“怕他又有辩。”白槐说:“让他去辩。”“那么辩罢之后呢?”白槐沉片刻,仰头叹道:“天哪,天!想我白槐,身在公门,并未做过损阴丧德的事情。今日为了我儿的印信,也就说不得了啊!”转脸对白简说,“待为父去至马棚,我就放——”说着,向下一蹲,缩短身躯,举手晃上几晃,接着说道,“放起一把火。我儿吩咐人役前去救火。”转脸又向白义说,“哥哥,你把空印匣分给洛阳县。”白义说:“怕他不要。”“丢也要丢在他身上!”白槐接着又嘱咐白简:“救火回来,开箱用印,批发四路文书。里面若有印,我儿千万要保举他高升;若是无印,那时我儿打本进京,奏明圣上,告那洛阳县是个盗印贼官——临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!儿要记下了。”说罢,招呼白义,“老哥哥!看看岸上有人无人?”白义探身四下张望,.回头说:“两岸无人。…两岸无人,为父去了!”白槐说完,一溜烟地走了。白简当即吩咐:牌发洛阳县!

    且说洛阳早官坐在衙内,一个人念叨:“这个白头儿真不是办事的衙役,一去就不回来!”正说着,白槐一步迈进。县官问:“白头儿,你可回来了。打听按院大人在哪儿下马呀?”“就在此地下马。”县官说:“怎么,按院大人在这儿下马?快传轿尸“来不及了。”“备马!”“也来不及了!”“那怎么办哇?”“小人搀扶太爷。”县官高兴地说:“白头儿,按院大人到了,你好好伺候,我要提拔你。”“怎样提拔小人?”县官说:“门房给你管,总务也给你,所有赚钱的道儿都给你。”“多谢太爷。”“哎呀,你倒是搀着我呀尸说着,一颠一颠地走了。

    铜锣开道,巡按的仪仗队伍到达洛阳县。县官早在城外恭候。大轿落地,县官上前呈上手本:“洛阳县金祥瑞迎接大人!”轿内传出话来,行馆伺候!巡按进城,驻进行馆。县官带着班头恭立门外。白义向外传话:“文武官员免参免见,单传洛阳县金祥瑞行馆待茶!”白槐赶紧高声答应:“啊尸这一嗓子吓了县官一跳。县官说:“这是什么地方,你还这么喊嗓?”白槐说:“里面传出话来,文武官员免参免见,单传洛阳县令行馆待茶。”“怎么单会传我呢?”“想必和太爷是官亲?”“官亲里没有他。”“想必是同年?”“同年里也没有他。”白槐说:“那我猜不着了。”“猜他干什么?丑媳妇难免见公婆。我去见他。”白槐赶忙拦住:“慢着!倘若按院大人问下来,听百姓说你好酒贪杯,不理民词,要参掉你的考成,怎么办?”县官说:“这是传言。那么我说什么?”“你就……这么,这么说。”县官说:“好。我去见他。”又被白槐拦住:“糟了。你这两步走,去见巡按大人,倘若他恼怒,问你有多大的前程,敢在我面前一步三点头,敢是欺我年幼,不会为官。那又怎么办?”县官听了有些发傻:“照你这么说,我又该怎么回答他呀?”“太爷自己酌量吧!”县官说:“到这节骨眼上你不管啦?白头儿,替我再想两句。”“我没有主意。”县官急得无法,恳求道:“得啦,白大哥!给你请安作揖。杀只鸡给你吃。抖落抖落膀子,抻抻嗓子,叫唤几声——咕咕咯儿!”扯着脖子学了声鸡叫,一下子把白槐哄笑了:“不妨。太爷就……这么,这么说。”县官满心喜欢,胸脯一挺说:“好!你给我报门。”白槐高声报道:“报!洛阳县金祥瑞告进。”县官小心谨慎,一颠一颠地走进行馆。白槐见县官进院,转身就走;心说:“我到马棚放火去。”

    县官步人厅堂,见巡按端然上坐,忙行礼参见。巡按赐坐,县官谢坐。寒暄几句之后,巡按突然脸色一沉:“本院一路到来,众百姓说你好酒贪杯,不理民词。待本院打本进京,参掉你的考成!”县官慌忙跪下,辩解说广哎呀老大人哪!卑职自幼得下风寒之症,请名医调治,用虎骨烧酒作引。吃酒也是用药,用药也是吃酒。此乃是百姓的传言,请老大人详情。”“既然如此,回衙理事去吧!”“多谢老大人!”转身一颠一颠刚走几步,突然又听巡按大喝一声:“嘟!”吓得县官:“哎呀我的妈呀!”扑通!又跪在地上。巡按说道:“胆大洛阳县!你有多大前程,敢在本院面前一步三点头,欺我年幼,不会为官,可知我上方宝剑的厉害!”县官赶忙又向上辩解:“哎呀大人哪!卑职自幼父母堂前行孝,就是这样行走;学房之中见了先生,也是这样行走;进京面见万岁,也是这样行走。此乃父母遗体,万难更改;”巡按道广你且起来尸在这时候,有差役来报:“启禀太爷,马棚失火?”县官说:“我知道啦!”巡按座上发话:“吩咐人役救火!贵县护印!”白义一抖手,把印匣丢给县官,县官不敢怠慢,也就紧紧抱在怀里。县官见巡按带着人都去救火,自己在屋里嘟嘟囔囔:“唉!真是嘴上没毛,办事不牢,年轻人办事太荒唐。这是我的地面,救火是我的事,与你有什么关系?”他举着印匣:“这个也是胡丢乱丢的!”轻轻一摇,他感到不妙:“哎呀坏啦!这是个空的。”连声喊叫:“白头儿,白头儿!”白槐闻声跑来,县官问:“马棚失火,你上哪儿去啦?”白槐说:“我已经报告了。”“按院大人救火去啦,把这个交给我啦!”县官举着印匣说。“老爷护印有功,大人救火回来,不升知府,定升州官。”白槐奉承着说。县官有点没好气儿:“知府哇?我豆腐吧!”说着,把印匣摇给白槐听:“拿耳朵来,这是空的。”白槐假作吃惊:“啊?空的你就不该接它!”县官反驳说:“这现成话你真会说,他是我的上司,我敢不接吗?比如这么说,我交给你,你接不接?”白槐说:“我不接。”县官说:“你知道是空的么!”白槐说:“想是按院大人找老爷要印来了吧?”“要印可不是这么个要法!知道我好喝酒,请桌酒席,话言话语之间我不就递过去啦?想我也是二甲进士出身、欺负捐班成啦,我豁出纱帽不戴,也要上告于他!”县官有点来劲儿。白槐赶忙提醒说,“哎呀太爷呀!按院大人救火回来,就要批发四路文书,里面若是无印,定说太爷是个盗印的贼官!”县官一听,像是捧着块热铁,“哎呀我的妈啊!”把印匣扔在地上。白槐说:“把印信装在里面就没事了。”县官说:“怎么,把印信装在里面就没事啦?”转身向外喊:“衙役!”白槐问:“叫衙役做什么?”“叫他包印。”白槐说;“那岂不走漏风声?”有些为难了:“那谁会包印呢?”白槐说:“小人会包印。”县官一听很高兴,说:“真有你的,包印你也会。给你!”说着,从怀里掏出印来交给白槐。白槐诡秘地说:“啊,别嚷!老爷巡风,待我包印。”县官东瞧西望,向外巡视。不一会儿,白槐把印包好,县官接过来,还摇了摇。正这时,巡按、总管及人役等救火回来,县官赶忙恭敬地把印匣高高举起:“印信呈上。”白义接过来,觉得沉甸甸的,轻轻向巡按点头示意。巡按说:“贵县护印有功,待本院打本进京,奏明圣上,定有升迁。”县官躬身施礼:“谢大人提拔!”巡按宣布:“将仇爱川一案,提在本院台前审问。贵县回衙理事去吧!”县官连连称是,打躬告退,一颠一颠地走出巡按行馆。

    梁家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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